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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21日 星期四

【垃圾男孩】Trash by Andy Mulligan


曾有人說:
兄弟不一定是朋友,但朋友通常是兄弟
你可以在垃圾男孩的故事情節中驗證這句話的形成過程,
在閱讀垃圾男孩的過程中輕易入戲,
跟隨文字的腳步看見精采的動作影像,
推薦給沒時間進電影院看動作冒險片的你。

垃圾男孩的封面,很傳神的把故事結局說出,
底下分享的連結影片,是垃圾男孩的開頭介紹。



拉斐爾、嘉多、鼠弟(洪洪)在冒險的過程中與琵亞相遇,
如果主角們不是整天在垃圾山與濕多帕為伍,
或許也不會有後來臨機應變的能力,
強勁的生命力激發出他們超齡的高度應變力,
尤其是混在一堆貧民小孩中躲警察的橋段,
更強烈展現出共同的生命經驗所形成的相同反應。

而鼠弟偷偷潛入學校準備拿走神父放在保險櫃的小額現金,
拿錢、畫圖、留訊息給神父的心路歷程;
直到拿到被藏起的現金後,鼠弟的第一要務就是循著原有的破洞,
把超過原先金額的現金歸回,再畫了張圖給神父;

我在閱讀時也跟著鼠弟的心情起伏上下。

鼠弟在故事中儼然成為領導者與預言家,
因著這個機會,鼠弟除了經歷、加速了自己的未來成真之外,
也幫了其他的幾個孩子有機會上學、實現自己自足過日子的夢想。

看完垃圾男孩這本書,你會更加相信,
生命中發生的每件事,都有它的意義。

2012年4月15日 星期日

【微妙的平衡】A Fine Balance by Rohinton Mistry


如果你是照片中站在竹竿上將生命託付給別人的孩子,
或是底下只能用大拇指把孩子撐住擔負著別人性命的人,
你將如何保持這微妙的平衡?


內容簡介:
故事發在1975年的一座城市,一個紛亂、無助,充滿壓迫的年代。
就在此時,種姓、身世、宗教信仰截然不同的四個人,在一個簡陋的公寓相遇了!           


拒絕再婚,努力獨立生存的美貌寡婦──迪娜;
因觸犯種姓戒律而慘遭滅門,全家族僅存的唯二生還者裁縫師伯姪──伊斯佛和歐文;                           
心地善良、涉世不深、熱愛著北方家鄉田園山間生活的大學生──馬內克;      


他們各有自己的過去和故事,起初還因為不同的身分背景而互相猜忌、不信任;
誰也沒料到,為了生活而不得不擠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四個人,                       
竟在令人喘不過氣的窘迫困苦下產生家人般的情感,他們互相照顧、互相扶持、同甘共苦。


只是,希望總是維持不久,雖然愛與友誼讓他們走過風風雨雨,然而每當生命才剛透出些許光明,錯誤的選擇、無情的命運,總一再讓可怕的事情接踵而來……


真正的堅強,不一定是抵死抗爭!
有時候,光是一個人的存在,就足以讓人熱淚盈眶……


小說中的主角,像錯置在跳棋的棋盤上使用西洋棋的棋子,
用自以為正確的遊戲規則,在錯誤的格局裡掙扎著前進後退,
卻滿心以為自己即將抵達終點。

努力維持脆弱的獨立自主、不喜歡意外且試圖保有自尊的迪娜,
因著先生過逝、生活困苦,說話的方式總是很犀利,像個歷經滄桑、憤世嫉俗的人。
對人群保持警戒,是迪娜的第二天性,她總說:"現在的社會,朋友和敵人看起來都差不多。"

在聘僱的裁縫師伯侄莫名其妙消失那晚,許多問題讓她整晚輾轉難眠,
隔天清晨的陽光並未替她帶來答案。她不能冒任何風險再失去裁縫師,
但卻不知該怎麼做,才能在驕傲與謙和的態度之間做最好的拿捏?
同情與愚蠢、仁慈與脆弱之間的界線又在哪裡?

從她的立場,以及從裁縫師的立場來說,
或許有一條線存在於憐憫與殘酷、謹慎與麻木不仁之間,
她可以從自己這裡畫一條線,但也許,他們會從另一個角度來看。

當裁縫師歷經磨難終於回到她眼前,她毫不隱藏的表達出自己的擔憂,
並收留他們睡在陽台上,裁縫師伊斯佛甚至用下跪來表達她自己的感激時,
她用一種嚴肅又困惑的語氣說:"聽我說,我只說一次,你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只因她不想在他們的不幸上佔便宜。

即便迪娜自認不是壞人,但在裁縫師伯侄對她表達感謝時,
心中仍有罪惡感,因為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保,
而非一開始就願意敞開雙臂接納他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
她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發生什麼無法控制的狀況,
她也不希望因為太過親近,而發生令她後悔的事。

漸漸的,屋子裡最陰暗的廚房,因為有了裁縫師伯侄和馬內克,
一下子變成充滿歡笑、生氣勃勃的廚房。
從接納裁縫師住在陽台,輪流與不為錢、只為朋友下廚的裁縫師共同用餐,
吃一樣的東西、喝一樣的水、連廁所的氣味都不再令她感到唐突時,
簡單的日常生活習慣讓每個人都得到了安全感與歸屬感。

各自暫別前,他們圍在用裁縫衣服時留下的碎布料拼湊成的被單前聊天,
認著每個小布塊並回憶起車縫這塊布料時所發生的好的、壞的事情。
迪娜開玩笑說要將那塊讓伊斯佛難過的布料剪掉,
但伊斯佛說:"不,這樣就好它放在那裏很好看。單看一片悲傷的布塊是沒有意義的,
看,它和其他愉快的布塊連在一起:這塊,睡在陽台上;那塊,作薄餅。
還有那塊紫羅蘭柞絲綢,是我們做馬薩拉炸餅並且開始一起下廚的時候,
也別忘記這塊薄縐紗,那時乞丐主人把我們從房東的打手中解救出來。"

跟做一件新洋裝一樣,紙模在有條理的拼湊起來以前看起來是雜亂無章的,
共同經歷許多好的壞的之後,他們就像真正的家人般共同生活,縱使沒有血緣關係。

Photo via:http://www.slidegeeks.com

迪娜很少用悔恨或不滿的態度來審視自己過往的人生,或質疑事情為什麼後來會變成那樣。
對她而言,生命可說是許許多多如果的加總,偶然的事件操控了一切;
迪娜父親的死亡、裁縫師的整個人生、還有前一分鐘說要回來,
下一分鐘就要遠離去杜拜的馬內克;他們偶然走進迪娜的人生,也偶然的消失無蹤。
世事難料,如果沒有這樣的轉折,如果沒有那樣的改變,彼此都會變得不一樣。

原本迪娜打算將縫好的被單當作裁縫師歐文的新婚禮物,但在故事最後,被去勢的裁縫師歐文與婚姻絕緣,這件美麗的被單則變成一張又破又髒的坐墊,只能讓失去雙腿的裁縫師伊斯佛在裝有滑輪的板子上坐的舒適些;伊斯佛的父親在他小時候,因為想淡化他臉上的傷,
曾說過:"神讓我孩子的哭泣只有別人的一半",因為這樣擁抱失去、正視擁有的樂觀態度,
才讓失去許多的裁縫師伯侄順從命運活下去。

而馬內克想要對自己證明,不見得什麼事都沒有好結果,假如世界上有許多的不幸,那麼也會有許多的歡笑,是的---只要知道到哪裡去尋找;馬內克選擇用裁縫師伯侄和迪娜的幸福來證明自己的假設。

但八年的分離,讓迪娜和裁縫師伯侄都付出了某些代價,對馬內克而言這些代價則跟搶劫沒兩樣,當馬內克從迪娜的聲音中感覺到冷漠時,他在心裡埋怨自己竟然笨到還有任何期待,
當他知道裁縫師伯侄將在半小時內抵達,他用隱含著恐懼的方式對迪娜匆匆拼湊出拒絕。

告別迪娜的馬內克在離去的步道上來回漫步,直到終於見到迎面而來、久違的裁縫師伯侄,
他拼命問自己:"我該說什麼?"
他在心中對著裁縫師伯侄吶喊著愛與悲傷和期待的話語,他甚至命令自己開口說,
但終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讓他們經過、遠離、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一如受損的樂器可以被修補,但差別在於,修補之後是否還能演奏出美好的音色?
就像畢業後久未聯繫的摯友,有機會相遇時,對彼此的感覺變得不再熟悉,
甚至特意有所保留。當問候到日子過得如何時氣氛總有些尷尬,
像是聯手背叛了彼此的美好青春。

photo via:http://www.123rf.com/photo_3533363_music-theme--broken-links-with-notes-on-white-background.html


任職國際NGO組織顧問、英國Eco Positive特別顧問的界旅人褚士瑩,在美國紐約華爾街有個律師好友Gerard只要聽到身邊有人抱怨人生不如意,就會跟這些人說一個2006年在伊拉克負傷的29歲美國大兵,
阿馬理斯(SSG Amaris Juan)的故事,他從哥倫比亞移民到美國,從軍後不久被送到伊拉克戰場,
雖然大難不死,但是全身77%的皮膚嚴重燒傷,也失去了雙手,經過了五十四次手術,
還不知道眼前有多少次手術在眼前等著,但他一點怨言也沒有,
兩隻手都是機械手臂的阿馬里斯,在金屬機械左臂上像刺青般刻了以下的話

"I am convinced that life is 10% what happens to me
and 90% how I react to it
And so it is with you...
YOU  are  in  charge  of  your  attitude. "

『我相信發生在身上的事件,在生命只佔了10%的重要性,另外的90%
決定於我對這事件如何反應,所以態度的主宰,操之在己。』

幸福與悲慘,裝扮成不同的面貌來與我們相遇;
當下或之後面對的態度,決定了這事件,
會成為生命中的漣漪或形成滔天巨浪,
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堅強的活著,
成了作者筆下人物,微妙的平衡。
你,又將用什麼態度,來主宰你生命中微妙的平衡?

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以愛之名:翁山蘇姬】Steel Orchid Aung San Suu Kyi



Photo via:Provider of humanrightslogo.net

影片終了時,漆黑的電影院,出現一行簡潔有力的訴求
"Please use your freedom to promote ours."
(請用你們的自由來促進我們的自由)

我必須很慚愧的承認,在看這部電影之前,我只知道翁山蘇姬是個名人,
卻不知道與這名字相關的其他資訊,因著這部電影,我才花時間去了解這個人。


這部電影名稱《The Lady》的由來,是由於緬甸人民被禁說翁山蘇姬的名字,
故而尊稱她"
女士",所以直接沿用這個稱呼當作電影名稱。
而關於翁山蘇姬從長年旅居英國的家庭主婦轉變成緬甸民主鬥士的過程,
蘇盈貴撰寫的專欄文章非常值得一看,

翁山蘇姬從幽禁中復出(上)

翁山蘇姬從幽禁中復出(中)


翁山蘇姬從幽禁中復出(下)
 




"那是什麼聲音?"負責軟禁翁山蘇姬的士兵們,左右張望找尋著從來沒聽過的鋼琴聲;
"音樂。" 翁山蘇姬的丈夫吐著菸霧回答。

翁山蘇姬優雅的鋼琴聲對於士兵們來說是陌生的,
連鋼琴是什麼都不知道,又如何體會音樂的美好?
自由、人權、民主、安全、和平,
這些字眼對於身為迫害者的士兵與被迫害的緬甸人民來說,也是陌生的。

未曾體會,自然無從感受,更遑論比較,
正如非洲土著習慣了坦身露背,對於穿著、時尚無從體會。
自由、人權、民主、安全、和平,這些字眼或許離他們遙遠,
但免於被槍殺、被關、充軍邊疆、隨時沒命的恐懼卻是共同的希望。

父親是這個國家的國父,而國家的人民,等同自己的手足,
長年旅居於英國牛津的翁山蘇姬無法漠視同胞所遭遇的處境,
身為一個母親,面對被鎮暴射殺的學生和自己骨肉一樣年紀的孩子不可能無動於衷;
身為一個女兒,面對無懼於槍口、舉著自己父親相片仍大聲疾呼的群眾不可能沒有感覺;

勇敢的人不代表沒有恐懼,
而是具有克服恐懼的力量。
於是,
以愛之名,
翁山蘇姬將滿滿的自己捐給了國家。

而相較之下擁有自由的我們,能夠做的是什麼?
撥空去看看這部電影,
自然是個很棒的選擇。

此外,也可以到國際人權標誌網站
上傳自己與人權標誌合拍的相片、或下載使用這個標誌,
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標誌所代表的意義,也是個很不錯的方式。








2012年1月28日 星期六

放手不等於捨棄 Let go does not mean give up

Photo Credit:http://divorcedwomenonline.com/2011/01/15/divorce-recovery-acceptacne-of-what-was-and-what-is/


新年新氣象。
剛過去不久的中華民國100年,有不少人趕著註冊結婚,
剛到來不久的中華民國101年,也有不少人期待著龍子龍女的誕生,
當然,也有不少人離婚了。


形式雖然不同,但本質上都是在進行一種過渡,
不論是接你進入到我們的生命,
或者是送你離開了我們的生活。


帶著些許驚訝,我聽她說,並蒐集著她傷心與質疑自己是否做錯決定的眼淚,
畢竟,我現在看到的是她這樁婚姻的最後一頁,
卻是她新人生的第一夜。


失婚的她沒有立刻站起來的力量,
沒有工作、沒有錢、也沒了天天見得到面的心肝寶貝,
當她看著、疼愛著別人的孩子時,她想著自己的孩子有沒有開心無憂;
當她餵著、接送著別人的孩子時,她想著自己的孩子有沒有吃飽穿暖;
當她想著、思念著自己的孩子時,她害怕自己的孩子不再惦記著自己。。。。


沒有了婚姻,沒有了未來,也沒有了原本設想好的夢想,
咬著牙付貸款也要留給孩子當作新房的家,
捱著心裡不舒坦也要保住的一個家的形象,
都不再是人生羅盤中那個不變的方向;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迷惘與未知的過渡。


於是,她決定讓相較之下比較少參予孩子生活起居的前夫擔起養育的責任,
帶著僅次於死亡的生離之痛。



所羅門王有個故事,
市場有兩個女人爭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說是自己的小孩,誰也不讓誰,
於是吵吵鬧鬧的群眾公推將這難題交給最聰明的所羅門王來解決,
所羅門王聽著兩個女人各自的說詞後決定,

"既然妳們都堅持自己才是嬰兒的親生母親,那乾脆把嬰兒剖成一半,
一人得到一半的嬰兒就公平了。"

Photo Credit:http://gloryring.com/images/DSCF0034.JPG

所羅門王身邊的士兵聽令舉刀,準備將嬰兒一分為二,
其中一個女人慌張的制止:"與其讓孩子沒命,那就把孩子給她吧!"
願意放手的女人,才是嬰兒真正的親生母親,
於是,所羅門王順利用將嬰兒歸還給親生母親。


真實人生很多時候和故事不一樣。

面臨不得不的抉擇時,當母親的其實想對孩子說:

我不是拋棄你,

我是捨不得你。